裂,她就能开始新的人生。做她自己。”

尉邢轻笑,“这是真心话,还是顾忌到我,才故意这样说。”

陈念:“一半一半吧。”

话音落下,尉邢没有立刻开口。

目光相对,陈念后脊发硬,镇定的与他对视。

尉邢:“那个玉锁,是谁给你的?”

果然是因为这个玉锁。

从孟钧择告诉她,尉邢暗中放水,她就觉得事有蹊跷,思来想去的理由,只有一个,那就是她故意放在盛恬身上的玉锁。

这个玉锁,必然是跟她身世有很大的关系。

陈念:“这个玉锁在您这边有什么说法吗?”

尉邢抿了口酒,思索了一下,说:“我要找一个人,这块玉是信物,但你的年龄不符。”

“这种玉锁,应该很常见吧。”

这当然不可能是常见的玉,玉锁的样式并不罕见,罕见的是这块玉。

这块玉被挖出来的时候,品种是好的,但玉的中心有一点红。

当时被做成了三只玉锁,一模一样的款式,将这一点红平均的分到了每一只玉锁上。

如此,就显得特别,且独一无二。

世间就这三枚。

不理解的人,看到这一点红,会认为是瑕疵,边角料。

不会把这个玉锁看做是多珍贵的东西。

只有送玉锁的人,和收玉锁的人,才知道这个玉锁的珍贵和意义。

尉邢揉了揉眉,看她的模样,似乎也不晓得这个玉佩的故事,便说:“如果常见,你活不到现在。我对盛恬没多少感情,但我这人不喜欢别人欺负我的人。既然是我的女人,我自是要好好护着,谁让她不高兴,我就让谁不高兴。”

陈念惧就惧在这里,这种人不讲道理,不讲利益,就讲一个情面。

陈念:“那你应该知道我妈吧?”

“不是她。”他直接否决。

陈念:“可这个玉锁,就是我妈妈给我的。”陈念转念一想,又道;“而这个玉锁,到底是怎么来的,除了我妈妈知道,我认为郑文泽也知道。”

尉邢笑了笑,“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连我都想利用进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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